云木含笑应了一声飞身下了屋顶。
胥天翔反复的看着书信中关于单一诺的消息,一遍又一遍也不觉得厌烦。
宫里的夜静如死水,他特别想小女人那张吧吧说教他的小嘴,思念她的心又重了几分。
想见她,特别特别想,哪怕是匆匆一眼就离别他也知足。
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辰默道:安儿,爷想你了,你可曾想爷。
胥宛月在冰玉宫中和太后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出来时感觉没有人盯着她了,她才回月华宫写了一封书信塞进了信鸽的竹筒中。
她选择求助这人也是逼不得已,只有他能让单一诺身临险境再让胥天翔着急。
着急以后的胥天翔一定会想办法帮单一诺脱困。
那时候就是她的机会,也是她跟胥天翔亲近的前提条件。
……
望夫崖边,到望夫崖后见到崖壁上满满的燕窝还有一大半是血燕的单一诺兴奋不已。
她嘱咐摘燕窝的人小心再小心,又嘱咐捉燕子的人手法一定要轻之又轻不要伤到燕子,更不要惊到它们。
暗卫各个都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对待那些燕窝和燕子。
忙活的无暇分身的单一诺,身体很快出现一些不适入夜便出现了高热。
迷迷糊糊的她卷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攥着一支白玉的短箫,眼角滑落一滴晶莹透亮的液体。
杜邵轩拿着手帕将她的眼泪擦掉,心疼的看着虚弱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