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等了她两个小时,就是为了……心头仿佛凿出了一个泉眼,一股细细的、温暖的春水咕噜咕噜地涌出,言茉警告自己不要多想,但又克制不住,开心得一塌糊涂。
顾琰之打开了盖子,却半天未见她有所动作。
“愣着干什么,手冻了,脑子也一起冻僵了吗?哦,不好意思,忘记了你脑子本来就是僵的。”说着,他看似粗鲁地抓过她的手腕,嘴上傲慢地冷哼着,手上的动作却堪称温柔。那宽大的手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仔细地在红肿的位置涂抹着。冰凉的膏状物体涂抹到手上之后,那种痒到火烧火燎的感觉似乎瞬间轻了不少。指根的薄茧无意识地摩挲过她的掌心,肌肤相触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却勾人的心痒。
“还有呢?”
“哦。”
言茉主动解开了围巾,露出了通红的耳郭,在耳垂的背面,也长了冻疮。
顾琰之啧啧了两声,解开安全带,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