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李征不仅表露了自己的心意，也说出了夜煜宁对江北北（宁婉青）的关心，让他也逐渐在释然中。
江北北垂下眸子，从别人口中听出夜煜宁对宁婉青的情，心哪有不痛的。
“夜五爷怎么样了？伤有好些吗？”李征问。
夜煜宁受伤了？
江北北震惊的抬起眸子，回想刚刚李征说的话，再把事情联系起来，她也大致知道了些。
夜煜宁受伤是为了宁婉青吧。
呵！
呵呵！
江北北不知道是该难过，不是该觉得讽刺。
“嗯，好些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江北北丢下话，大步离开，生怕李征看出端倪。
可李征还是看出了些不对劲，但他认为江北北之所以这样，多半是因为夜五爷。
江北北匆匆离开了学校，去了宁婉青租的公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手慢慢伸向镜子。
“你是打算醒来了吗？”
冰冷的声音让她的手僵住，镜子中的自己，宛如变了一个人，神情冷漠，目光凛冽。
江北北吓得后退了一步，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江北北，你说话不算数。”宁婉青怒斥。
“不！”江北北摇头反驳：“谁的存在，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是吗？”宁婉青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