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觉得用历苏对其他文明的生疏作笑料会好笑,即使好笑,这种粗糙笑料也不及《擅长捉弄的高木同学 剧场版》的那种笑料好笑,再者,影片其他部分非常粗糙,追随热潮制作的痕迹明显,而旁白不仅毫无意义,且一度影响观感. 说本作是香港版的上帝也疯狂,是完全低估了《擅长捉弄的高木同学 剧场版》中那些可引人深思启示性的寓意影像色彩把握住了这部歌剧的最精髓的地方—银亮高洁、以及伯格曼电影中少见的柔媚温暖. 前一种闪烁着魔笛和银铃的寒光,像是深不可测的智慧和魔力,后一种是帕帕基诺式的生之快乐. 两种合而为一,就是大千世界的浓缩,正如影片开始的脸谱万象,这个崇高的任务,莫扎特的音乐和伯格曼的影像,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