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安点头,把之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而后说:“这个妇人和之前被虐杀的几位有些不同,她方才中了一箭却没有痛哭嚎叫,属下方才问她有什么遗愿,她倒是有回应,但她的声音太小,属下没有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
之前那个士兵说的太荒诞了,贺平安没有告诉陶郡守和陶夫人。
陶夫人听到宋挽中了箭,眉头便皱得更紧,忍不住问陶郡守:“夫君,她现在离城门这么近,可能打开城门让她进来?”
“不可!”陶郡守板着脸拒绝,“夫人与我驻守边关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越西敌军有多狡诈?他们既然能杀无辜妇人做诱饵示威,也能借她们使奸计害我们的将士,若那妇人体内藏毒,或者是越西细作,故意进城来打探城中的兵力部署,岂不是中了越西敌军的圈套?”
陶郡守的怀疑有理有据,陶夫人一着急,脱口而出:“夫君误会了,她不可能是越西细作,她是宋挽!”
宋挽?
陶郡守被陶夫人的话吓了一跳,又从城楼上往下看了一眼。
隔着四五十米的距离,一个妇人坐在地上,她扶着肚子,身上有血,看不大清楚面目,但一身的气度确实和一般人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