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此事与你再无关联!”他如果以沈铭的身份与她伙同,可知对沈府众人是何等的威胁!
沈铭听出她激烈言辞中的痛惜在意,并不依言。仍然毫不退让道:“我不走,事已至此,从此你在哪我便在哪。我花了十年才以沈铭的身份站在你的身边,我绝不会再离开。你觉得荒唐是因为你眼中从未有我。所以你不知道我自年少时心中就只有你一人,是,我儿时便在心中起誓,要兴盛沈府,不让族人、双亲再受城中贵族羞辱。可是,许临清....这不代表我连保留一点私心的权利都没有。”他压抑着不被理解的委屈与不甘,几乎是叹息的恳求道。
“我也是人,哪怕族中人以为我无心无情,只当我是谋权争利的工具。可我也是人,我也有私心,我也有心悦之人。年少时我曾笨拙的表达对你的倾慕,可你却并不领情。我原以为是你心不在此,可后来我见你与顾廷泽相约春日,你与陈亭稚对谈经纶,似乎你只是不乐意我的亲近。我才知道,不是你不懂喜欢,是我不入你的眼。”
“哪怕后来我为了不打扰你与他人的情意,只敢远远的看你,我也,从未有一刻将你忘却。”
“我这些年所做的已对得起沈家,可我也想对得起自己。”
“你问我何必,问我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