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娘。”
知子莫若母,柳柔一眼就知道自己儿子有事瞒着她。
“南儿,告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般模样?”
说着心疼抚上南腾紧皱的眉头。
南腾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心把竹溪爬床的事告诉了她。
毕竟早晚都会知道,早些让她知道,早些让她不要再对负心人心存幻想总是好的。
柳柔听完全程,从一开始询问时的温柔面色逐渐发展到面目狰狞的表情,脸色变幻实为精彩绝伦。
“小贱人!啊!”
生气的把手边的茶杯一扫落地,碎得满地。
南腾只能无奈地闷声不多话,他现在整个人也够心累的,浑身伤还没养好就算,金蟾玉的事,竹溪和他父王的,再一个还有自己母亲如今这样,一桩桩接连发生都让他有些自顾不暇。
“南儿,跟娘走,去找那小贱人好好说道说道。”
愤怒的柳柔不管不顾脸上的青紫瘀伤就要去找竹溪拼命。
如今的她已经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誓要去找那对狗男女讨个说法。
南腾拗不过她,又担心她一人去会吃亏便只好陪着再回承阳殿。
承阳殿
赤宴和竹溪正抱着卿卿我我,竹溪脸上满是开心。
两人互相咬耳嘀咕着情话。
突然
“砰砰砰”房门被剧烈拍响。
“开门!呜呜呜,宴郎,你是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