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三日,南宫钥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便又去了老宗师房前,准备继续跪下去。没想到老宗师就站在房门外,看起来像是在等她。
“师傅……”南宫钥那日话说得不好听,想着怎么也应该当着老宗师的面道个歉,只是这个歉意对于她那天说的话来好像有些微不足道,便只有下跪可以表达她的歉意了。
她又不是男儿郎,无所谓膝下有黄金,下跪这种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是手到擒来,再加上这几日缓和了情绪,人也清明了许多,做事的目的性也强了,眼下顶顶重要的是要老宗师将那个能救孟赢的办法说出来,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
面子嘛,又不值钱,她前十几年从来没有面子,她也不需要那轻飘飘没什么实际价值的东西,只做她该做的和她能做得到的。
就像泽弘为什么要在杀孟赢时说那些话,像是说给谁听一样怪异,那个泽弘的感觉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泽弘。她现在想不通,便不想一门心思恨在泽弘身上,那除了让她更加痛苦之外于事无补。